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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的原因:落水的人不扑腾就会沉。

【楼诚】《下自成蹊》(完)

您即将看到:全国卷三:我的高考1977年高考,特殊时期,可能最后也啥都没发生的纯话疗情感节目,希望你喜欢quq



可算发出来了qaq



《下自成蹊》(上) (内含备注和声明)

《下自成蹊》(中) 



《下自成蹊》完

明楼×明诚 (偏良识亲情向)

笔/老浅不深

(六)


明楼先生和明老师,都不是喜欢多说苦楚的人。明楼先生在1985年冰雪未融的时候去了那个边疆哨所,那时,鲜少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四年后,他和明老师从雪山深处走出来时,更是几乎无人知晓。我想,要不是元旦相见的一面,明楼先生怕也不会给我书信。



他书信写得言简意赅,大意是已经和明老师相聚,多谢当时我告诉他的消息——其实我们没人相信他能找到明老师。1985年元旦,明老师已经失踪七八个月了,在那样的群山恶寒之中。我惭愧的很。



至于他们所受的折磨艰难,明楼先生自然只字不提,但我只看那熟悉的颤抖笔迹也能猜得一二——他唯一提到的他们的难处,仅仅是他一笔带过的“你的明老师因腿上修养了一年”,因此九月才能回来,但不便走动造访,他们居然为此道歉。



我极震动,翻出信纸和钢笔想要回信,却既不知说什么,又不知道既往何处。于是作罢了。



对我来说,明楼先生找到了明老师,那么明老师的故事也就以大团圆故事结束了。他是我生命里很闪亮的记忆,现在由我女儿的那本《昆虫记》见证着。我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在大学里挨着资历,等着从讲师升到教授。

期间,不能说是丝毫没有他们的消息。明老师后来从事军事通讯方面的研究,很难得知他的行踪,但明楼先生在浦东新区规划组负责的金融分支,我时常在报纸上看到他,有次还上了电视。摄制组取景书房,偶尔能从敞开的门看到那个拄着拐杖忙碌着的背影,正是我许久不见的明老师。



明老师在青海受了伤之后,腿脚就不大灵便了。他总是坐在离明楼先生不远的地方,翻动书页、写写画画。他们各自忙碌,连眼神都不重要——他们本就像两条并排翻滚的江河,交汇的船只、奔流的小溪、湿圌润的泥土、生长的树木,都是他们注视彼此的目光。



听说方老师还特意去了上海拜访他们二位。因方老师提到了我,明老师和明楼先生曾经问起我的事情,问我的女儿是否喜欢那本《昆虫记》。



他自己问完才想起来忘记和明老师说这件事,扶着明老师的膝头,好像很自然、很习惯地给他揉着摔坏了的地方,很诚恳地致歉。这惹得明老师好气好笑地说:“我说怎么找不到那本书了,还以为是老孙他一时兴起拿去读了——大哥,你这借花献佛的可不好。”



明楼先生就理直气壮地挑着眉回他:“你忘啦,这本书还是我送你的——这还不是因为你当年读不懂我的法语读本哭鼻子嘛。”



方老师绘声绘色地跟我讲,明老师听了就很着急地瞥了她一眼,偷偷地撇过头去,悄悄地啧了明楼先生一声。明楼先生是方老师的先生,就转过去跟她说:“我这个弟弟,现在怕是比你的弟弟还难管教了——”



明老师哼了一声,却是眉梢都飞着笑意,拿来拐杖去厨房准备午餐。明楼先生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大约是疑心他摔到,直到他走进厨房为止。



方老师和明楼先生在客厅里谈论着地质工程方面的一些热点问题。明老师不时从厨房里探出头来,以自己通讯工程方面的学识加入讨论。他们鼓励方老师再去攻读一个地质或者工程学方面的硕士,工程方面明老师可以帮她补习。



“我怕是要有两个明老师啦!”我听她眼里放着光地讲,心里也很开心。



这听起来和我那年冬天见到的明楼先生,判若两人,和我当年认识的明老师,更是天壤之别。明楼先生那时的沉着镇定,明老师那时候的波澜不惊,果不其然,只不过是能忍耐的本领而已。如今两人团聚,自然是水是春水,泥是春泥,连枯枝都是将来喜鹊拿来作窝的宝贝。



和方老师分别时我问她,他们家的小黄花开了没有?方老师就反问我,哪一盆?他们家的花呀草呀的可多啦,还有一只叫鱼腹的小白狗——这次是明楼先生在路灯下捡的。



我笑着:“先生们好风雅。”



“大概是明老师爱吃,明诚先生的黄酒鲈鱼绝妙!”方老师笑得很开心,转而又感慨起来,“黄酒鲈鱼在这大上海哪儿没有呢?明老师却每次都吃得仿佛第一次……或者最后一次吃到它一样。”



我也只好叹息。



后来,我的女儿参加高考。她走进考场前,转过头来朝我招手。那时候她的那双眼睛,叫我十分艳羡。少年人的少年意气,总是让人很艳羡的。过了这个时候,年青人变得年老,那时候再生出少年意气,固然也是好的。但你看着他们的眼睛,就会看到一些羞怯和腼腆,好像自知自己是不合时宜的,永远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一般的遗憾或者懊恼。



从那个时候走出来的人,想必谁也难以逃脱。



1990年,因一些情况,他们联系上了徐先生,帮了他一些忙。因这件事,学生们就安排了和徐先生和两位明老师一起聚餐。我因学校的职称评比正在浪头,又因有些惧怕徐先生,所以迟了两日才到ВJ,没能见到老师。不过我的同学借此机会叙旧,大多还未离开,所以听来了许多当日聚餐的故事。



我们青海的这些学生,没见过明楼先生的都要抢着去和明楼先生握手——我这时才知道,明楼先生即是明老师的大哥,又是他先生——大家都说:“明老师的先生严苛是出了名的,背不出书来,还要打我们明老师的手板呢!”



明楼先生就很介怀的看着明老师:“胡说,我几时还打过你的手板?”



明老师就很无奈地朝满屋子他们的学生告状:“瞧瞧,教书的人,自己的记性倒是这样!”



大家都笑,只有徐先生很是拘谨,冷着脸作壁上观——徐先生仍对学生们不太有个好脸色,开口时根本容不得我们学生插嘴。但他和明老师交情颇深,对明楼先生大约是爱屋及乌,因此觥筹交错地,三人相谈甚欢。学生们和老师聊起来时,他就一个人去兀自喝酒——他在大学里的学生因去年夏天的意外,没有谁能脱身前来的,落寞一些也是有的。



方老师那天也去了。她问起小狗鱼腹最近的情况。他们就说这小白狗长得真快,如今已是及膝高的大白狗啦,已是家里最能吃的了。



徐先生突然对这边的谈话有了兴趣,就问明老师:“什么鱼腹?”明老师就看着徐先生,泰然沉静地说:“鱼腹——我们给起的名字。”



讲故事的女同学说,大家全都盯着徐先生和明老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两人的目光如炙,也不知他们彼此在讲述什么故事,很是注视了好一会儿。突然,徐先生朗声大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若是有一天我老徐也像你们一样豁达,就去养一只猫,取名叫‘沧浪’如何?[*9]”



明老师笑了,也扬了扬杯子,随后将自己的酒干了。明楼先生在旁边看他干了这杯酒,然后为徐先生和自己把酒杯满上,留明老师的杯子空着,还挪远了一些。徐先生和他碰杯,先干为敬。



“猫性子懒散,也不爱走动,倒不必勉强叫沧浪,”明楼先生说罢,也举杯一饮,“叫个‘长醉’也是可以的。”



明老师在旁边听着,转头朝明楼先生笑了一下,那笑容恬淡温柔,又带着几分意料之中,大约是因为明楼先生道他所想,正是心领神会、心有灵犀的一个笑容。



徐先生握着空杯,落两行泪,喃喃道:“正是……芦花开落任浮生[*10]。”



这我大概能理解,毕竟都是做父亲的人——听说徐先生的女儿参加运动后成为了工人,前几年因一场事故不幸离世。直到工厂的人来送抚恤金时,徐先生仍没有和女儿联系过一次。当然,那笔钱徐先生当时也没有收,断然说自己膝下无子无女,正是芦花开落任浮生。



后来徐先生喝多了,他自己大概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大多我的同学也都喝高了,后来的事儿就由我们班上的女同学告诉我——就是那个哭喊着“这辈子都比不上明老师,哪里考得上大学”的姑娘,如今正在念博士。



聊得实在太多,但有一件事,因让所有人感到羞愧、感慨、动容、心痛,让她无论如何也一定要记住。巧合的是,她讲了没两句我就觉得熟悉——这是个我曾经几乎目睹的一个故事。



老李下葬后的那天晚上,我曾捉到他深夜和徐先生偷偷喝老乡家土酿的马奶酒。我因为害怕徐先生就先离开了。如果那天我再多留一会儿,就会听到他们之后的对话。他们在沉默中喝了很久,偶尔生出几段关于老李生前的对话。



过了很一会儿,徐先生突然开口说:“你倒想得开,还去教这些人——还指望他们开窍么?”



“总该先告诉他们,他们正闭着眼睛。”明老师叹了口气,在这声叹息滑入黑夜之前,无奈地低声说,“……他们将来总要有孩子的吧。这样想着,我就害怕了。”



“因我养母的缘故,我十五岁前,只求活着,要怎么活着,我是无暇去想的”明老师苦笑着给自己倒上了酒,轻轻地在徐先生的空碗沿儿上磕了一下。“十五岁那年,我的先生却告诉我,人是应当去看、去想、去做——知行合一,止于至善,世界是很大的。”



明楼先生牵着十五岁、却还不到明楼先生肩膀的明老师,对明老师的养母说:“你要折辱他,我就偏要让阿诚受高等教育,让他成材。”



明老师回忆到这里,微笑猛地凝固住了。他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和徐先生四目相对,神色茫然。过了一会儿,在星空下一动不动的明老师慢慢地露出一个疲倦的神情:“啊对了,先生叫我阿诚的。”



“老弟你……”徐先生叹了口气,自己去添了酒。



“我是照猫学虎罢了,先生他也会这么做的。”明老师抬头望向整片星空,星空俯视着他,明先生的侧影被星光描着,熠熠然却静止,年轻却沉静,“就像他也知道我在这样做一样。” 



徐先生看着他,失魂落魄地说:“你真他圌妈是有个好先生。”



明老师就被逗笑了,转过头来时已笑得是眼角含泪,衬得满眼碎星子更为璀璨:“对我来说,一直是最好的。”



十二年后,徐老师给所有人复述这个故事。这女同学说,女同学们在默默地流泪,有的人想举杯敬酒,却举不起来这杯子。徐老师自己都不说话了,只是捂着眼睛哭泣,因许多事。



明老师听着醉醺醺的故事,转头去看他的大哥,喊了一声“先生”。



明楼先生的笑意像是扩展出去的春波,一直飘进银色的发丝里,对这番夸奖有一点得意又有一点心疼。他看着明老师,双眼像星子一样明亮,然后握着明老师的手,轻轻喊他,喊了一声“阿诚”。



我知道,他们一定这样呼唤过千千万万次,但这一次又是别样的滋味儿。




(七)




1995年,我四十五岁,毕业十四年。这年秋天,我的女儿去江苏报到。她是一名大学生了。报道之余,我们一家决定到苏州游玩。



我们正要去“姑苏城外寒山寺”,我肯定是要吟上一句“夜半钟声到客船”的呀。我和女儿讲些文学典故,她没什么兴趣,一路观察着花花草草——她是植物系的新生,一向不喜欢我说的一些文绉绉的东西。



这小丫头最近越来越难管教,她这几年,把那本《昆虫记》翻得乱七八糟,小半本都能背诵了。她知道我不喜欢这些,每次要气我的时候,就故意背这个。



“蝉是非常喜欢唱歌的。”[*11]



我忙着在龙须酥的铺子结账,没工夫管教她。正要回头说教,突然看到街道外不远的地方,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朝我女儿这边看——那是明老师和明楼先生。



他们没有看到我,也许是因为我在阴影里,也许是因为到了这个年纪看不清也实属正常。但我可以把他们看得一清二楚。这是我十年来,第一次见到他们。他们神情专注地往这边看,我愣了愣才明白过来,他们大概是在听我女儿背这《昆虫记》。



我推她的肩膀:“继续背!”她狐疑地看着我,犹豫地继续背了下去——



“蝉与我比邻相守,到现在已有十五年了,每个夏天差不多有两个月之久,它们总不离我的视线,而歌声也不离我的耳畔。”



明老师即使是拄着拐杖也显得摇摇晃晃的。明楼先生在他旁边扶着他,时不时咳嗽一阵。明楼先生的手带着一副棉手套,亮黄色的,明老师的手握在这手套外面,在这初秋里,看着也很温暖。



他们全神贯注地聆听着我女儿的背诵,时不时交头接耳两句。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此刻我也不想走过去与他们说话。有许多种情绪牵绊着我,但如果我能绝对坦诚,那么有一种情绪必然是自卑吧。



我也算是个教书匠。但我有时候会想,年青人变得年老,再如何去教一些年青人呢?再怎么样佯装我的少年意气,骗过这些学生、评职称的领导,这意气也是假的。但眼睛里总是羞怯,好像自知自己是不合时宜的。我本以为这是所有人都会有的衰老,而因此不以为意——连徐先生,不也已长醉为良策吗?



但的确有一些人,他们可以一直年青,一直温柔,仿佛昨夜一江风雨,都不曾听得。



我女儿回过头,很高兴、很兴奋地来拉我认识她的新朋友——是啊,这么远、这么快,她就认准了知音良友。我转过头去,专心付钱,生气地不再管她了——老赵说,这个世道,不会忘记的人会被累死,就听老赵的吧。



可我听到我女儿啪嗒啪嗒地跑远了,声音因为有点儿距离而微微模糊:“您喜欢《昆虫记》吗?” 



我听到他们两人爽快地笑声:“喜欢啊,你真厉害,背得一字不差呀!”随后,我听到明老师的声音,熟悉,但比我记忆中的声音更加温和低沉。他接着我女儿停住的地方继续背道:



“我通常都看见它们在筱悬木的柔枝上,排成一列,歌唱者和它的伴侣比肩而坐。”



“您这么喜欢?!”我女儿笑了,显然有点儿惊异。动静停了停,然后我女儿说:“这是我的《昆虫记》,是我爸爸的老师送给他的。既然您喜欢,把它送给您吧!”



“哎呀,谢谢你!”他们笑着——我知道,他们一眼就会认出这本书本属于他们,立刻就会知道这是我的女儿。但他们的神情新鲜、惊喜,眼睛里闪着光,叫人看着也为他们快乐。



我没想到我女儿居然能把这本书随身带在身上,一时间慌乱不已,担心明老师走过来。但他们并没有,甚至并没有告诉我的女儿,这书上的两个签名就属于他们。我偷偷地转过头去看,三个脑袋正凑在一起,兴致盎然地翻动着这本很旧很破的书。



我的女儿在他们身边,像一致唧唧喳喳的小麻雀,全然不知道她的父亲内心正是如何的复杂——我不喜欢这些自然科学的东西,也从没见到她和别的同学聊过这些,大约真的太久没能觅得知音了。是呀,我怎么居然忘了,我女儿与我不同,还是年青的呀!



这只小麻雀,停在一棵衰老但繁荣的桃树上,每朵新开的桃花都好看。她站在树干上仔细端详,扑腾着翅膀。桃花随着历久弥新的树干轻轻摆动,发出歌谣一样的声音。



“夕阳西下,它们就沿着树枝用慢而且稳的脚步,寻找温暖的地方。无论在饮水或行动时,它们从未停止过歌唱。”




[*9]沧浪:出自楚辞《渔父》中对于“沧浪之水”清浊的语句。文章大意是说“用舍由时,行藏在我”(苏轼)。此处因狗狗名为“鱼腹”)(谐音)而另徐先生想到了楼诚二人的哲学。

[*10]芦花开落任浮生:出自朱敦儒的《渔父词》。全词如下:“渔父长身来,只共钓竿相识。随意转船会棹,似飞空无迹。芦花开落任浮生,长醉是良策。昨夜一江风雨,都不曾听得。”前后文中的“长醉”,“昨夜一江风雨,都不曾听得”皆出于此,原因同上。

[*11] 前后文中的下划线处选自昆虫记。

作者的话

谢谢大家看到这里,至此完结,真的非常感谢大家曾经为它驻足。非常抱歉最后一篇拖了很久,因为一直在找办法避免屏蔽和河蟹……(讲真明明第二更更加敏感好吗这一更啥也没有啊=皿=)谢谢大家!然后小小地聊聊自己的感受和写作彩蛋!

因为文中说得不太到位强行解个题吧——题目出自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简单来说就是楼诚各自的学生成为了他们相逢的路。不过这其实是个歪解,这句话本意是“桃树李树的果实虽不能说话,但树下的小路说明了一切”,形容品德高尚春风化雨,后来用来引申师德高尚的。但至于“桃李不言”这个怎么解释,在那个大背景下……本身关于背景的思考更多一些,因我学识不足、篇幅有限和笔力不够,和不可抗力因素的缘故,只好作罢,惭愧。原先有一段关于“折辱”和伽利略那句“Eppur si mouve”的呼应,遗憾删去了,有兴趣的可以看看这句话quq

这篇写的很累,尤其是这一更,又要点出我想表达的东西,又不能太生硬,又不能超出“我”的叙述局限,因此在这里直抒胸臆一下quq。宏观上来说,我想说“知和思考”是很重要的事情。大哥不仅仅是要阿诚念书,而是要知道“世界是很大的”,要思考——能不能辨浊清的前提是知道清浊的样子。对于我来说,这才是念书或者恢复高考的意义。从楼诚两人的切题设定来说,我心目中他们的样子一直是——拥有、分享这个共同的信念,而对于恩怨和历史的黑暗,他们一直坚韧、豁达但不顾负。

因“豁达而不辜负”,所以有了徐先生这个人物,他不顾负,但不豁达,因而很痛苦——作为作者,我对于这个角色是很怜惜的。在我一个删除的版本中,他是一个关西大汉,嫉恶如仇,与明楼先生酒逢知己千杯少,与“我”话不投机半句多,因篇幅原因删掉了。他很可爱的,徐先生其人。

“我”的人设参照了一点点《士兵突击》里成才的人设。他确实读书,但读书不是为了思考,是为了成才——这是不是个问题,咱们暂且不论,但这里是我试图解释他和老师的关系为什么不如方老师和明楼的关系,并且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后文中没有薪火相传,心里是苍老的(这里想顺便推广一下《我的团长我的团》quq躺倒)。

所以这篇快要20k的小玩意儿还想表达的是,历史的尘埃会覆盖在每个人的身上,也会在他的方方面面施加影响。在叙事的时候我就给“我”留下了一些话头。比如都是学者,都没有教过他,他却有“老李”和“徐先生”两种称呼,比如一些趋利避害的性格等等。这对于一篇这样篇幅的楼诚同人,显得冗长而有些详略失度,抱歉抱歉quq还有一些为了篇幅和叙事而裁去的彩蛋——比如关于大姐和明台——只能再找机会写在别的地方了。

最遗憾的是,受限于第一人称的视角,作为作者的我表达显得很不到位……除此之外,行文僵硬和生套用典的问题也是有的,希望下次这方面能做得更好qwq请大家监督我(鞠躬

最后,非常非常非常感谢大家看到这里,我说了那么多碎碎念,谢谢你们(鞠躬

我们下次见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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