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Defense
作者：走远地平线
配对：兄弟无配对
类型：AU/律政/剧情/回忆杀
分级：Gen
摘要：S1E1的AU——如果他们回来的时候黄眼恶魔还没走，Jessica获救，Sam最终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律师
提醒：非司法专业，相关知识来自于尽量考据和看剧经验（揍……希望有法学专业的朋友和我交流一下捉捉虫QUQ我还是很喜欢对抗庭辩的><那一段咋写还没想好QUQ
声明：显然这些有爱的人物属于SPN编剧和剧组，属于CW，属于彼此；我只是在与大家分享他们人生的无数精彩可能之一。
P.S.斜体用下划线表示了，加粗字体有显示。距离上次更新很久了，前情已经附上链接。
***
Dean并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从不，他甚至有些一根筋，以至于在很多时候这回要了他的命。但他不轻言放弃，并不表示他瞎了——说实话，Hendrickson的自信并不是空穴来风，事实上，Dean觉得那哥们儿都够谦虚的了。
Dean能嗅得出他自信满满的决心，他是决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逞强的——站上法庭说服法官说出那些衣橱里的怪物？别扯了，他应该在提审之前就溜走，或者在收监的时候找机会越狱。总之，他从来没操过律师和庭审的心。
结果他那天才的顽固弟弟、律政佳人竟然成了他的律师。
行了，这又该改变什么？他之前的计划仍然有效。John从小就告诉他，效率至上，他不想浪费几个月的时间在陪审团面前痛哭流涕，反正最后也是要锒铛入狱。现在Sam搅和进了他的案子，他的计划就更加需要执行——有一个被指控九项罪名的哥哥应该也不是一个律师应该有的常规配置。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破事儿应该离Sam远一点。他和Jessica不应该再操心那些不存在的东西了，不是吗？
他知道自己可以骗过大部分相信圣诞老人的天真律师，但是Sam，他了解所有他痛恨的东西，只为了打败它们——从物理到超自然。他知道Sam会为了自己使出浑身解数，而这正是Dean所害怕的，他决定不给Sam大显身手的机会。
然而直到Mara说Sam只是个助理的时候——他们甚至有这个职位？——他才意识，他竟然还是有所期待的，在自己让Sam带着Jess好好过日子之后。
他为此痛恨自己——因为如果再次回到三年前，他还是会让Sam做一样的事情。他会搂着自己的弟弟，远处的救护车呼啸着，但他不会让Sammy听见的。他还记得那个晚上，他轻轻地捂着Sammy的耳朵——现在他的脑袋就有当年整个小Sammy那么大了。他能清晰的听见救护车哀鸣的声音，而在他四岁的那个晚上这声音也是那样凄厉的。
他知道John也会的。因为他明知道Sam不会放手的。他看到Sam的眼神了，如果不是里面全新的、比过去更甚的坚定和顽固，Dean也许还不会这么有罪恶感。他越确定Sam的坚持和坚定，越对自己的动摇和不坚定感到厌恶。
如果不是这么极端的状况，一切都该好很多。Dean能认出Sam眼神中的情绪，那是失落、困惑、气恼和恐惧的混合体。Dean不是有意的，他只是真的希望Sam能看开点儿——这一点上，Sam显然打算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所以你能不能证明他送来的时候神志不清醒？”刚刚Sam叫来了医生，被那个医生（或是Dean）弄得很焦虑，“或者刚才醒的时候不清醒？任何时候？”
Dean不满地打断：“喂！所以你的策略就是打算说我脑子坏了才——”
“别——！”Sam马上打住了话头转头制止了Dean，“提都别提！”
Dean挑了挑眉，而这显然刺激到了Sam紧绷的神经，而Sam恰恰是一个在紧张的时候据理力争的人：“伙计，你甚至都不记得自己被捅了一刀！更别说浑身上下其它看不见的伤了。而且你的确有脑震荡，我只是想多了解一点儿。”
尽管Mara一直在来的路上安慰他，警方报告上写了Dean并无大碍。但是去他的，他的斯坦福老教授第一堂课就告诉他们世界上最最最不能相信的东西就是警方报告。而事实又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而且警方报告已经被控方调取霸占了。Hendrickson同时被整个辖区的所有警局爱戴和所有律师痛恨——他想要弄死Dean，这从控方文书上就能看出来。Sam唯一庆幸的是，他的父亲不是联合被告——他毫不怀疑，Dean会毫不抵抗地承认所有罪行，只要能让父亲自由。
但他该怎么帮Dean反抗？驳斥控方证据几乎不会有什么用。因为他们根本就是对的，他绝望地想，需要全新的立足点。
他再次看向医生，于是医生继续说道：“呃我想我可以。他送来的时候意识不清醒，不该接受审问——事实上在两三天内我都不建议他被高压讯问。”
Sam向医生致谢，又问了更多Dean现在的状况，才将医生送出门去。门口的法警非常警惕地盯着两人审视良久才放医生走远。Sam想下次应该就此特别向医生道个谢。但更重要的是，公诉人和警察那帮白痴真应该向Dean道歉，如果他们知道Dean救了多少人的命的话。
Dean本不应该得到这样的待遇。
Dean看到Sam重新走到自己的病床旁边——他们已经呆在一起将近一个小时了，这让他有点儿猝不及防。他看着Sam拿出一个小本子，奋笔疾书起来：神志不清、不宜问询、供词质疑，Jason医生。
“听起来比精神病作为杀人动机要好点儿。”Dean耸耸肩。
“你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也不行！”Sam为Dean的措辞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埋怨道，“要是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的话，会简单很多。”
“我记不住了！我他妈连被捅了一刀都忘了好吗？！反正就是我杀了人——”记忆中的空白让Dean有点儿不耐烦，故意招惹Sam，“哦，I'm so sorry，那是你不让我说的词。”
“鬼魂附身？”Sam看上去有一秒钟的受伤和气愤，但毫不迟疑地想要推进这一丁点儿进展——至少他那顽固的哥哥肯说点儿实质内容了。
Dean有些狐疑地看着Sam，似乎并不明白为什么Sam会毫不迟疑——他的话里明明明确地用了“人”。好吧，他会承认他本是想刻意吓退他的弟弟，但反而Dean吓了一跳——
难道自己没说过“赶紧从这烂事儿里滚出去，好好和Jessica神仙眷侣”吗？三年前的自己难道没有一个一个字这样告诉他？而自己当年竟然只是抱着他的脑袋说it's ok？哦哥们儿你好恶心……
于是他怔了几秒，才说：“不，是恶魔——是的，我们最近发现这些bitches也能附身。”
“恶魔？”Sam看起来像被鬼魂亲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Sam才又开口：“爸让你一个人去猎恶魔？”他的声音像冰一样，这就是他父亲不是联合被告的原因？
“不——不Sammy，这和爸没有关系！”Dean懊恼地低吼，事情总在变糟，“拜托伙计，我们早知道有这个风险不是吗——所以老爸教我们怎么掩藏行踪，而我搞砸了，只是这样。”Dean看着他的弟弟，想要忽略Sam眼中的水汽。
“别怪爸爸。”Dean想要去拍拍Sam，像他以前所做的那样，但他突然想起来五年前的那个雨夜，当他试图这样做的时候，瑟缩的Sam——好吧，是自己想要一切回到normal的对吗？于是Dean只好又把手收了回来。
“而且不管怎么样，别怪自己。”Dean抬起头来看着他的弟弟，耸了耸肩，眼里满是歉意。
“现在不许这么说！”Sam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们甚至还没开始试呢！”
Sam看起来简直气的要喷火——他当然要怪！首先就要怪那些该死的恶魔，然后是扔下Dean一个人对付魔鬼的顽固父亲，他还要怪什么也做不到的自己。他还想怪那些没长眼睛的蠢货警察，那个威胁Dean的白痴公诉人！
Dean看着他，然后噗嗤笑了，仿佛拿他很没有办法似的：“哇哦老兄，你可真是刁蛮小公主。”
Sam翻了个白眼，但这帮助他平静下来：“我们还是从事实出发吧——就说说发生了什么就行。”他抢在Dean准备拿打了石膏的左手摇摇晃晃地去够电视遥控器之前说道。
“而且别告诉我你杀了人这种鬼话。”Sam神色郑重，“我们知道你没有。”（真的老实说看我们这段对话的人都觉得我重复的够多了老哥。）
Dean屈服了，在纠缠不休上他的确一次也没有赢过他的弟弟。他尽可能地复述——大概两个星期前，John发现这里的异常，给Dean发了信息。他先赶到了这里，做了一些调查，然后是老爸。他们跟踪了几个镇上的人，伪装成食品安全办公室的人去了几个餐厅，整理了一些关于这个恶魔的消息，但Dean大多忘了。昨天是周五，之后的记忆里有许多白斑遮盖了一些内容。Dean希望那只是他和酒吧侍女调情的无用信息，并没有和Sam提起。
“我仍然生爸的气，他竟然让你一个人去，不管你怎么解释。”Sam气鼓鼓地说。也许声音比小时候坚硬、愤怒、不可退让，但Dean还是分辨出了这个小时候就有的神情。
这表情让Dean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知道Sammy。”Dean很想去碰一碰他的弟弟，他那样做了，重复道，“我知道。”
Dean并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从不，他甚至有些一根筋，以至于在很多时候这回要了他的命。但他不轻言放弃，并不表示他瞎了——说实话，Hendrickson的自信并不是空穴来风，事实上，Dean觉得那哥们儿都够谦虚的了。
Dean能嗅得出他自信满满的决心，他是决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逞强的——站上法庭说服法官说出那些衣橱里的怪物？别扯了，他应该在提审之前就溜走，或者在收监的时候找机会越狱。总之，他从来没操过律师和庭审的心。
结果他那天才的顽固弟弟、律政佳人竟然成了他的律师。
行了，这又该改变什么？他之前的计划仍然有效。John从小就告诉他，效率至上，他不想浪费几个月的时间在陪审团面前痛哭流涕，反正最后也是要锒铛入狱。现在Sam搅和进了他的案子，他的计划就更加需要执行——有一个被指控九项罪名的哥哥应该也不是一个律师应该有的常规配置。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破事儿应该离Sam远一点。他和Jessica不应该再操心那些不存在的东西了，不是吗？
他知道自己可以骗过大部分相信圣诞老人的天真律师，但是Sam，他了解所有他痛恨的东西，只为了打败它们——从物理到超自然。他知道Sam会为了自己使出浑身解数，而这正是Dean所害怕的，他决定不给Sam大显身手的机会。
然而直到Mara说Sam只是个助理的时候——他们甚至有这个职位？——他才意识，他竟然还是有所期待的，在自己让Sam带着Jess好好过日子之后。
他为此痛恨自己——因为如果再次回到三年前，他还是会让Sam做一样的事情。他会搂着自己的弟弟，远处的救护车呼啸着，但他不会让Sammy听见的。他还记得那个晚上，他轻轻地捂着Sammy的耳朵——现在他的脑袋就有当年整个小Sammy那么大了。他能清晰的听见救护车哀鸣的声音，而在他四岁的那个晚上这声音也是那样凄厉的。
他知道John也会的。因为他明知道Sam不会放手的。他看到Sam的眼神了，如果不是里面全新的、比过去更甚的坚定和顽固，Dean也许还不会这么有罪恶感。他越确定Sam的坚持和坚定，越对自己的动摇和不坚定感到厌恶。
如果不是这么极端的状况，一切都该好很多。Dean能认出Sam眼神中的情绪，那是失落、困惑、气恼和恐惧的混合体。Dean不是有意的，他只是真的希望Sam能看开点儿——这一点上，Sam显然打算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所以你能不能证明他送来的时候神志不清醒？”刚刚Sam叫来了医生，被那个医生（或是Dean）弄得很焦虑，“或者刚才醒的时候不清醒？任何时候？”
Dean不满地打断：“喂！所以你的策略就是打算说我脑子坏了才——”
“别——！”Sam马上打住了话头转头制止了Dean，“提都别提！”
Dean挑了挑眉，而这显然刺激到了Sam紧绷的神经，而Sam恰恰是一个在紧张的时候据理力争的人：“伙计，你甚至都不记得自己被捅了一刀！更别说浑身上下其它看不见的伤了。而且你的确有脑震荡，我只是想多了解一点儿。”
尽管Mara一直在来的路上安慰他，警方报告上写了Dean并无大碍。但是去他的，他的斯坦福老教授第一堂课就告诉他们世界上最最最不能相信的东西就是警方报告。而事实又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而且警方报告已经被控方调取霸占了。Hendrickson同时被整个辖区的所有警局爱戴和所有律师痛恨——他想要弄死Dean，这从控方文书上就能看出来。Sam唯一庆幸的是，他的父亲不是联合被告——他毫不怀疑，Dean会毫不抵抗地承认所有罪行，只要能让父亲自由。
但他该怎么帮Dean反抗？驳斥控方证据几乎不会有什么用。因为他们根本就是对的，他绝望地想，需要全新的立足点。
他再次看向医生，于是医生继续说道：“呃我想我可以。他送来的时候意识不清醒，不该接受审问——事实上在两三天内我都不建议他被高压讯问。”
Sam向医生致谢，又问了更多Dean现在的状况，才将医生送出门去。门口的法警非常警惕地盯着两人审视良久才放医生走远。Sam想下次应该就此特别向医生道个谢。但更重要的是，公诉人和警察那帮白痴真应该向Dean道歉，如果他们知道Dean救了多少人的命的话。
Dean本不应该得到这样的待遇。
Dean看到Sam重新走到自己的病床旁边——他们已经呆在一起将近一个小时了，这让他有点儿猝不及防。他看着Sam拿出一个小本子，奋笔疾书起来：神志不清、不宜问询、供词质疑，Jason医生。
“听起来比精神病作为杀人动机要好点儿。”Dean耸耸肩。
“你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也不行！”Sam为Dean的措辞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埋怨道，“要是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的话，会简单很多。”
“我记不住了！我他妈连被捅了一刀都忘了好吗？！反正就是我杀了人——”记忆中的空白让Dean有点儿不耐烦，故意招惹Sam，“哦，I'm so sorry，那是你不让我说的词。”
“鬼魂附身？”Sam看上去有一秒钟的受伤和气愤，但毫不迟疑地想要推进这一丁点儿进展——至少他那顽固的哥哥肯说点儿实质内容了。
Dean有些狐疑地看着Sam，似乎并不明白为什么Sam会毫不迟疑——他的话里明明明确地用了“人”。好吧，他会承认他本是想刻意吓退他的弟弟，但反而Dean吓了一跳——
难道自己没说过“赶紧从这烂事儿里滚出去，好好和Jessica神仙眷侣”吗？三年前的自己难道没有一个一个字这样告诉他？而自己当年竟然只是抱着他的脑袋说it's ok？哦哥们儿你好恶心……
于是他怔了几秒，才说：“不，是恶魔——是的，我们最近发现这些bitches也能附身。”
“恶魔？”Sam看起来像被鬼魂亲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Sam才又开口：“爸让你一个人去猎恶魔？”他的声音像冰一样，这就是他父亲不是联合被告的原因？
“不——不Sammy，这和爸没有关系！”Dean懊恼地低吼，事情总在变糟，“拜托伙计，我们早知道有这个风险不是吗——所以老爸教我们怎么掩藏行踪，而我搞砸了，只是这样。”Dean看着他的弟弟，想要忽略Sam眼中的水汽。
“别怪爸爸。”Dean想要去拍拍Sam，像他以前所做的那样，但他突然想起来五年前的那个雨夜，当他试图这样做的时候，瑟缩的Sam——好吧，是自己想要一切回到normal的对吗？于是Dean只好又把手收了回来。
“而且不管怎么样，别怪自己。”Dean抬起头来看着他的弟弟，耸了耸肩，眼里满是歉意。
“现在不许这么说！”Sam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们甚至还没开始试呢！”
Sam看起来简直气的要喷火——他当然要怪！首先就要怪那些该死的恶魔，然后是扔下Dean一个人对付魔鬼的顽固父亲，他还要怪什么也做不到的自己。他还想怪那些没长眼睛的蠢货警察，那个威胁Dean的白痴公诉人！
Dean看着他，然后噗嗤笑了，仿佛拿他很没有办法似的：“哇哦老兄，你可真是刁蛮小公主。”
Sam翻了个白眼，但这帮助他平静下来：“我们还是从事实出发吧——就说说发生了什么就行。”他抢在Dean准备拿打了石膏的左手摇摇晃晃地去够电视遥控器之前说道。
“而且别告诉我你杀了人这种鬼话。”Sam神色郑重，“我们知道你没有。”（真的老实说看我们这段对话的人都觉得我重复的够多了老哥。）
Dean屈服了，在纠缠不休上他的确一次也没有赢过他的弟弟。他尽可能地复述——大概两个星期前，John发现这里的异常，给Dean发了信息。他先赶到了这里，做了一些调查，然后是老爸。他们跟踪了几个镇上的人，伪装成食品安全办公室的人去了几个餐厅，整理了一些关于这个恶魔的消息，但Dean大多忘了。昨天是周五，之后的记忆里有许多白斑遮盖了一些内容。Dean希望那只是他和酒吧侍女调情的无用信息，并没有和Sam提起。
“我仍然生爸的气，他竟然让你一个人去，不管你怎么解释。”Sam气鼓鼓地说。也许声音比小时候坚硬、愤怒、不可退让，但Dean还是分辨出了这个小时候就有的神情。
这表情让Dean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知道Sammy。”Dean很想去碰一碰他的弟弟，他那样做了，重复道，“我知道。”
>>>在空中漂浮不定的tbc...
再不写就忘剧情了= =
努力更新，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