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对：兄弟无配对-PG
类型：AU/律政/剧情/回忆杀
摘要：S1E1的AU——如果他们回来的时候黄眼恶魔还没走，Jessica获救，Sam最终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律师
声明：显然这些有爱的人物属于SPN编剧和剧组，属于CW，属于彼此；我只是在与大家分享他们人生的无数精彩可能之一。
前情提要：Sam去猎魔（但在本章并没有任何用= =
PS：犹豫Lft没有斜体，由下划线替代
***
Bobby第二十三次看表，站在窗口张望医院的入口——Sam的高个子身影仍然还没出现。
Bobby依稀记得有次一个幽灵用一个破耙子把Dean肚皮给挠开了。在Bobby用伏特加消毒的时候Dean曾经安静过一会儿，而Bobby本人的确是那个揪着他的领子喊“嘿年轻人，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和我说话！”的那一个。但是之后哪怕是Bobby试图缝合伤口的时候，Dean还在说个不停，Bobby差点儿把他嘴给一起缝上。
没错，Bobby曾经不止一次地希望Dean能闭上嘴，但现在却绝对不是那些时刻之一。
Dean刚看到Bobby的时候，心跳加速，肾上腺素让他一阵眩晕。在他能搞明白这到底tm是为什么之前，他将这个归因为自己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他瞄了一眼吗啡泵，果然剂量被调高了，他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Bobby对于Dean一副吃错了东西的表情深感冒犯。但Dean忙着说服自己——Sam该去处理一些工作，这再正常不过了——根本无心察觉。但当下午两点Jessica带着一些必需品到医院来，问他Sam在哪儿的时候，他终于放任自己慌张起来。
当Bobby告诉他Sam去做猎头的时候，Dean气疯了。
Sam以为他是谁？是他选择退出那种生活的，现在又tm是搞什么？！他甚至没来得及顾及Jessica还在病房里。Dean猛地从床上弹起来，要不是有手铐，Jessica甚至以为Dean要给旁边的老先生（当然，她还从没见过Bobby Singer）一拳。手铐在金属栏杆上发出刺耳的剐蹭声，Jessica几乎以为Dean要生生地把栏杆撤下来了。
她非常努力不发出尖叫，让场面更加糟糕，声音因为恐惧而尖细：“你们在说什么？Sam出事了吗？”
而Dean只能喘着粗气陷入沉默。Bobby甚至都没有费神插嘴。正如他预料的，Dean很快就哑口无言——他当然知道Sam在搞什么。为了tmd保释金。
Sam知道猎人之间的“猎头黑市”应该算是意外。这就像是超自然版的geo-cashing[1]——对于一些纯粹寻求刺激的猎人，他们会在网上公布自己找到的一些超自然生物的标价。Dean曾经义正言辞地警告过Sam不许接触这个。但tmd，什么都瞒不过他那天才弟弟。
不过，Dean一整天的沉默式非暴力不抵抗，倒不仅仅是因为Sam的事。至少Bobby赌咒发誓自己只是给了Sam一些非常非常简单的任务——而Dean至少相信Bobby还没有像John那样疯狂。更何况，毕竟这件事归根结底大概还是要怪——你把自己弄进了监狱，你个白痴，Dean在沉默着的时候这样想。
但对于这沉默Bobby并无心探索更多——对于John任何可能正在谋划的疯狂举动已经足够他操心了，Dean的沉默让他心痛，但并无助益。他从下午两点开始对Dean以“甘地”相称，两小时后彻底投降，干脆和Dean一样干瞪眼。反正Bobby在心里暗暗发誓，等着烂摊子处理完了之后，绝对要和三个Winchesters彻底划清界限，从此再也不趟这浑水。
Sam直到当天晚上七点才回来，Bobby发誓这该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九个小时。Sam推开病房门的时候，Bobby和Dean刚刚打破一整天的沉默——显然Dean已经受够了甘地的方法，他从来不是耐着性子等待的人。
“Sammy？”Dean先看到了推门进来的Sam，但声音里的惊喜和放松席卷而过，很快变成了Dean式的危险和恼怒，“你这个不动脑子的混蛋——”
“Bitch.”Dean眯着眼睛，带着些许威胁，但更多的像是一个除了两兄弟外没有人能听得出来的问题。
“Jerk.”Sam轻轻地将一些难以名状的回答编写在其中。他为这熟悉的感觉偷偷欢呼喝彩，他从没想到过这样的一问一答能有奇异的安抚人心的效果，“我给你带了华夫——他们的Pie卖完了。”
“别想着贿赂我，我不是十四岁——”Dean一边说着，一边把嘴里塞满了华夫，干得不错Sammy还是蓝莓酱，“但，我记得说过要是你偷偷做了猎头有什么后果，Samuel。”
“你说了，把我锁在房间里两周。”Sam无意识地把弄着Dean拷在病床上的手铐，Dean知道他那聪明的弟弟在讽刺什么。Dean皱着眉，无声地投去一个声讨的目光，而Sam的表情正明目张胆地宣告，这混蛋享受着呢。
Dean狠狠地在他弟弟脉搏上弹了一下，惹得Sam嗷地一声怪叫起来，就要摆出律师的架势（但更像是扮家家的那种），要理论理论。Dean不为所动，想要声色俱厉：“你不许再去了，Sammy——不然我发誓，到时候我就用这幅手铐把你拷在这张床上！”但他的声音相比起不为所动的威慑，未免温柔了太多。
“说到这个——”Sam正经了起来，颇为困惑地看向乐得在旁边看戏的Bobby，“呃你有向你的朋友们……请求帮助吗？保释公司说，Dean的保释金已经被付清了。”
“我可没有这么有钱的朋友！”Bobby和他们一样惊讶——老天，要知道当时Sam报出保释公司最后给出的报价让Bobby几乎跳起来。而Sam想靠猎头攒够钱？“Sam，你得认清楚，这世界上可能只有耶稣基督的幽灵这么值钱。”
有一阵令人不安的沉默，然后Sam看着Dean，用一种Dean完全没有想到的，阴郁而难辨的语气说：“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爸爸？”
Dean无法忍住自己的一阵战栗。他开口的时候甚至能隐约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爸哪儿来这么多钱？”Sam的这个猜测像雨天里湿透了的靴子一样，Dean简直无法把这个想法从他自己的脑子里踹出去。他正在努力说服自己，这特么不是什么扯淡的直觉——自己说的很有道理，爸哪儿来那么多钱？
“我不知道，也许想办法弥补一下他留下的烂摊子？”Sam听起来一如往常地讽刺着John。他似乎不愿意放弃，但显然有些被Dean说服了。
他在病房里踱来踱去，像是狩猎期的麋鹿领袖。过了一会儿，他才试探地问：“也许你可以给他留个言？”Sam甚至没有试着说打电话，他清楚那绝不会被接通，“也许他会觉得至少有这个义务接你的电话——”因为他是那个替你顶罪的儿子。
“不！”
Dean回答的或许有些太快了，声音嘶哑干涸，好像有什么怪物躲在那里。好极了Dean，这下傻子都能听出不对了，Dean挫败地想。
Sam被他哥哥的声音吓坏了——老天，他听起来不应该那么的……恐慌。他从没听见过他哥哥恐慌的声音——安慰、愤怒、忍耐、se3 qing2、无赖……随便什么，但不应该是这个，更不应该是因为他们的父亲。
这比他在黑暗中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在崩溃边缘反反复复地质问自己为什么特么又回到了超自然狩猎这个行当中来，还要糟糕一万倍。
他能听到Bobby在问Dean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谢谢他，Sam现在是没办法做任何事了，总要有人去搞明白来龙去脉。Sam所能做的，只是在震惊中看着他的哥哥十分努力的挽回那因为恐惧而破碎的声音。
Sam能看到Dean正慌慌张张地拉起自己的吊桥，跑过幽暗的螺旋台阶，逃回自己高高筑起的塔楼离去。Sam总能看到，他甚至知道Dean也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因为Dean看着他的眼神，他的绿眼睛因为渴求而闪烁。
如果Sam的内心有一座小小的“Sam-Dean收发器”的话，那么它现在一定在哔哔作响。
Sam走到Dean的旁边。尽管他哥哥的脸上带着不耐烦，好像开口就会说“嘿你挡灯光了”，但Dean的目光Sam不可能弄错。那视线在他的脸上热切地搜索着，急切而无助。
而Dean需要，正是Sam站在这里的全部意义。
Sam轻轻地握住Dean被拷住的手腕，那里有一圈淡淡的青紫，Sam的手指就松松地拢在那里，大拇指不经意地在手铐上抹过。他轻声说：“别想爸爸了，好吗？就……就别想了，我们会有办法的。”
Dean只是哼了一声，混杂着残存的骄傲、藐视现实和一丁点（或更多）茫然。只有Bobby远远地看见Dean向着Sam的方向蜷缩起来。
他无意打扰兄弟俩短暂的平静，悄悄地退出了病房——他还有许多忧虑，和需要验证的猜测。Bobby当晚就驱车离开，前往加州国家森林公园[2]。
[1]geo-cashing：一种全世界藏宝游戏，有专门的app和网页共大家分享藏宝地点和线索，然后如果你找到了的话也在下面留言
[2]加州国家森林公园：暂时就不考据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我看了一下之前好像写Dean这次是去洛杉矶附近猎魔，姑且假设有这么个地方吧，反正就是Bobby去看所谓的案发现场了啦啦啦……
>tbc
目测下下次更新他们第一次站法庭= =
终于……